在我们的情分上多多心疼表兄,竹儿先在此谢过了。”
季寒烟急忙搀扶起给他下跪行礼的沈冉竹:“你赶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王爷是我的夫君,我照顾王爷粉是理所应当,你放心,我既答应你,定会做到。”
沈冉竹抹了一把眼泪,感动不以:“能有表嫂这句话我便放心了,想来表兄听到一定会很开心,很欣慰。”
“此事万万不可对你表兄讲。”季寒烟紧张的说着。
沈冉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季寒烟:“为何不可对表兄讲?表嫂如此关心表兄理应要表兄知道,我是表兄才能体会到表嫂你的真心,从未也能增进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季寒烟欲哭无泪:“此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跟王爷之间的事儿我自有定夺。”
“我忽然想起县衙还有些是未曾处理,正在等着我回去处理呢,我就先去县衙了,你待会儿碰到王爷跟王爷说一声,晚上也许我就不回来了。”
季寒烟急忙找一个借口,不想在跟沈冉竹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
“这么急吗?”沈冉竹噘嘴,难得能跟季寒烟聊这么久,她还没有聊到尽兴季寒烟就走了,这让沈冉竹觉得很是扫兴。
季寒烟叹息道:“本来是没有这么急的,谁让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