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皱眉,握着鞭子的手不由攥紧几分:“好,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皮鞭抽打在身上,所到之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季寒烟紧咬着唇瓣,任由疼痛席卷,她也不曾叫喊半声。
县令不由加重力气抽打,这样持续一盏茶的时间,季寒烟的身满是伤痕,已无完好之处。
县令气愤的丢掉皮鞭,揉了揉酸软的胳膊,怒瞪着奄奄一息的季寒烟。
“把人带下去严家看管,切记不要让人死了。”
季寒烟任由衙役拖着她走,将她丢弃在冰冷的地牢,连挣扎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她躺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嗓子干渴的厉害。
她呢喃的叫着要水喝,却无人搭理。
她挣扎的翻过身子,艰难的爬到窗户下,伸着颤抖的手捧了一把飘落在地一层薄薄的积雪。
看着手心雪土融合在一起的脏雪,她苦涩的笑着。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人来人往的茶楼好不热闹,那些喜爱听故事的客人,纷纷聚往这家轰动凤州的茶楼,然而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女子。
她们不仅是来听故事,更多的是因为这家茶楼说书的是一名绝世美男。
不少外地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