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兰西这片自由的国土之上,可不存在什么黑人要比白人更有人权的说法。大家的命都是一样的,凭什么我要上去为你出这个风头?要是你真是无辜的还好,要是不是,那我岂不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个人心里明显都有着类似的算盘,而在这样的计较之下,在场的所有人都默契的选择了旁观,任由安德鲁在那里叫嚣。
这种世态的炎凉,让安德鲁心里一片阴暗。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个世道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以前的人很好忽悠的啊,就好比他在足球赛场上,只要大喊一声这个人刚刚背地里踹了我一脚,或者绊了我一下,不管是真是假的,绝对会有大批的球迷站出来为他出头。
而哪怕说是在平日里遇到了纠纷,只要他摆出一副弱小且需要同情的姿态,就绝对会有不怕事大的家伙跳出来为他出这个头。
人权圣母,这种往日里被他们称之为隔壁老妈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他心里有着无限的问号和惊诧,而还没有等他把心里的这种疑问问出口来,智械的手就已经是按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跟我走吧,霍普先生。如果你现在选择配合的话,我们还能对你从宽处置。如果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抗拒,那么我也就只能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狗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