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不认为自己能从如今的政府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回报。”
“我明白了。”嘴里讲着明白了,大概心里也的确是明白了。弗兰克的脸上几乎就是不加掩饰地露出了一种嘲弄的冷笑来。
该怎么说呢,之前自己的父亲还是这个国家的恩人,美国的总统,新政府的建造者。而后一刻,那么因为他而获利的人们,那些曾经和他志同道合,共称同志的家伙就已经是在利益的驱使之下,琢磨着该怎么划分他留下的遗产,这样的行为哪怕是挂上怎么一个光鲜靓丽的名头,都无法掩盖它卑劣的本质。
原来自己的父亲当总统的时候,弗兰克还不怎么觉得政客会是个卑劣的职业。但是现在看来,网上的人说的的确没错,如果人类所有的职业要按照卑劣分等级的话,那么政客称自己为第一,别人还真没办法和他们作比较。什么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和政客这些肮脏的手段相比真是不值一提。连自己人都能下刀子,弗兰克已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好了。
可以说,从小就因为自己父亲的工作而对美国政府没有太多好感的他,在此刻已经是把自己的对政府的好感降到了负值。而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再在这里什么都不做,那么自家的基业恐怕是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