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随随便便让猪刚鬣打自己家的狗。这丢的毕竟还是他的脸。所以立刻的,他就叫住了猪刚鬣,对着他不轻不重地说道。
“够了,八戒。谛听要么不说,要说的话,还从来没有说过假话,你就别再为难它了。这一回,怕是真的不是他的错。我们恐怕还真是错怪了张天师才是。”
“我不信!”狠狠地回了一句,猪刚鬣抛下了手里的谛听,脸带凶相地对着张道陵咆哮了起来。“一定是你做了手脚。张天师,你好大的本事啊。便是连谛听也能被你瞒过去。不过你骗得了它,却骗不了我。你这心里,一定是有鬼的。”
“说话可要讲究证据。”安然地渡过了一劫,张道陵已然是意气风发了起来。他不屑地甩了猪刚鬣一眼,然后冷笑着对着他说道。“怎么,栽赃陷害不成,便要来这些明刀明枪的手段了吗?要是这样,你也未免太小看了我道门了。我堂堂道门执掌,难道还能受你的胁迫不成?我看你这脖子上的猪脑袋还真不是白长的。果然是,愚不可及的很啊。”
这个时候说话,张道陵自然是怎么阴损怎么来,而被他这么一说,本来就是个妖魔心思的猪刚鬣立刻便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起来。他怒上心头,妖气冲天。大有一个不客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