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然一惊。他已经想起了那些在纪念碑前当着整个美国民众的面被枪毙的政客官僚了。对待他们,托尼都是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那么对待自己,他自然不可能是有什么例外的。这让一直以为自己落在托尼手里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的阿诺州长心中忍不住地惶恐了起来。如果他真的要借用这些罪名来杀害自己的话,那么自己该怎么办?
这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而是越想越可能的事情。有先例在前,托尼完全有理由这么做。而一想到死,这个位高权重的政客身上的骨头立刻就软了下来。他不想死,那么像是一条狗一样的活着,他也不想死。所以几经犹豫,几番颜色变化。他终于是咬了咬牙,低眉顺首地对着托尼询问了起来。
“别,别杀我。我投降,我认输。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我一马?”
面对生死,少有官僚能够坦然面对的。阿诺州长也不例外。而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托尼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知道,自己所谋划的事情已经是成了。
拔掉一个州长容易,但是却根本不可能改变如今的时局。因为只要那些资本家愿意进行投资,他们就能拉起来第二个、第三个州长。在议员制保存完好的各州政府中,这样的政客可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