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样就退缩下去,简直就是一个可鄙的笑话。而就在我打算开这个头,打算让我们的任务打开一个局面的时候,你却还口口声声地找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反驳我。班纳,你觉得你这样做有任何的道理可言吗?”
“我是站在生命的角度上。每个人都有权利活着,我们没有那个资格剥夺他们的权利,让他们去送死!”
罗迪质问让班纳再一次地反驳了起来,而这也自然地是引来了更大的反对声。
“那你也没有资格去剥夺他们维护自己荣誉的权利。打开你的耳麦去问问,问问那些小伙子们,他们是愿意灰溜溜地和你一块回去,还是愿意拼尽全力地去和我们一起完成这个任务。班纳,我们是军人,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我们不怕牺牲,我们怕的是死得没有价值,活着没有荣誉。你不是我们这种人,所以你根本就不能理解我们。我们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样!”
话说到这里,两个人之间几乎已经是彻底地对立了起来。而在这种情况下,其他任何人都已经是不可能再插手进来。所以在场的绝大多数人也只能是苦笑着,静待着事态平息下来而已。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平息。如果能平息的话,班纳也就不会固执地坚持上那么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