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都是最优秀的成绩，而且还精通十六国语言，在心理学上也有一定的建树。在这之前你是在哪里工作的，别告诉我克罗地亚的情报组织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展到了这种地步。”
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俄罗斯男人这样说道，科尔森显然对他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兴趣。没有别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这个男人太出色了。出色到了几乎让他这个在这行干了几十年的老古董都有些惊叹的程度。
面对问询，对面的那个看起来就不怎么爱说话的家伙脸皮一抽，然后就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克格勃，我原来来自克格勃。”
“克格勃的最后一届毕业生吗？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一说克格勃，科尔森就想到了前苏联的那个著名的间谍组织。而这让一切都说得过去了。“没想到克罗地亚还有这样的本事，能够把你这种精英召到他们的麾下。我很好奇，为什么你没有选择留在俄罗斯。”
“那已经不再是苏联母亲了。”非常简单的回复，但是却正能代表昔日红色苏维埃所培养出来的忠实特工最普遍的心理。这一点和科尔森印象中的那些红色战士完全一致，所以对于他的回答，科尔森没有产生任何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