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斯基搭上了调,很显然,在对浩克的认识上,他们达成了一致。
“听着,我就要那样。我要变成那个样子,把我变成那个样子。”此时的布朗斯基显得有些病态,而这种病态对于赛缪尔来说却是再好不过了。因为在他的眼里,布朗斯基已经成为了一个最棒的实验品。比之前那些死掉的小白鼠和猩猩之类的更合适的实验品。不过在实验之前,他还需要确定一下。
“我不知道你到底注射了什么东西,你体内的那些东西的成分到底是什么。如果和浩克的血样混合的话,很可能会发生什么,更糟糕的事情!”他在糟糕这个词汇上着重加强了语气,似乎是在告诫着布朗斯基慎重地做出选择。
但是已经疯了的布朗斯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慎重。他直接拉动了枪栓,用上膛的声音回答了他。
“我不在乎会发生什么,我只要你按我说的做。”
“好吧,一切如你所愿。”赛缪尔露出了怪异的笑容。对于他来说,这未尝不是和他所愿呢。
一大罐被提纯的浩克之血被放进了那个曾经放置解毒液的仪器中。布朗斯基躺到了被浩克弄得差不多报废了的手术台上,开始任由赛缪尔施为。
这个时候,赛缪尔完全有能力制服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