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
“丝绒!”
两个人一起喊出声来,什么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可不就是现在这样!
客蔓微笑:“二位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只是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让两位伤了和气的话,实在是让我觉得愧疚,更何况,安安想跟白墙一起,虽然他已经好了出院了,但是我还是对他放心不下。”
“可是刚刚叶安想坐我的车,你也没有这样说啊......”陆放然道。
客蔓只当作没有听见,说:“你们两个既然一起来的就一起回吧。”
随后她又对白墙说:“走吧。”
他们三个就这样走了,留下厉云深和陆放然在后面。
厉云深冷睨了陆放然一眼,随后也就走了,陆放然好气,却只能跟着上去。
虽然没能面对面的吵架,但是马路上却成了他们斗气的地方了,他们三辆车前后跟着。
陆放然本来在最后面的,但是他不满厉云深的车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所以连距离都要比厉云深离客蔓的近,于是在公路上时,看见有机会,就从后面一个猛冲,插进到白墙和厉云深的车子中间去。
厉云深被他疯狂的行为吓了一跳。
意识到他的目的后,厉云深就来了气了,但是陆放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