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最适合的，若非刚刚见证了凌寒的奇迹，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他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说话。
“父亲？”凌寒看着凌东行，他发现这好像还另有隐情。
凌东行叹了口气，道：“任何功法都没用，我的灵根已经废了。”
“什么！”凌寒轻呼一声，但立刻露出怒容，“是谁动的手？”
——凌东行是聚元境，灵根自然不可能生而便废，那自然是被别人废掉的。
凌寒本就是护短的人，更何况这次是自己的父亲，自然怒发冲冠了。
“这事……跟你母亲有关。”凌东行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柔情，也有悔恨、更有愤怒，复杂之极。
“母亲？”凌寒喃喃，在他的记忆中，凌东行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母亲的事情，每次他一问起，凌东行便会立刻岔开话题，只知道在他出生不久之后，母亲便撒手归天了。
“以前，我以为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会永远埋在我的心里，但现在——”凌东行顿了顿，“寒儿，你若是可以在三年内达到聚元境的话，我就把你母亲的事情告诉你。”
“……她，并没有死！”
凌寒的心中顿时涌起了强烈的激动，上天待他何其之厚，不但给了他父爱，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