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狠狠的钳制在慕子染的脖子上,身体细微的颤抖了一下,黑暗的房间里他的神情显得有些凉薄,随后用力对着身下的女人冷笑,“你的命?呵呵,慕子染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你的命在我江北墨这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我的命在你的心里一文不值,那谁的命在你的心里值钱?陆沫夕吗?”慕子染哭的沙哑的嗓音吼着。
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既然喜欢陆沫夕,为什么从未看过这个男人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却偏偏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折磨她。
他紧紧按住她的肩膀,一脸怒不可歇模样,“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陆沫夕三个字在江北墨这里就像是一种禁术,每次她提到那个女人时,这个男人就像是发疯一样,一双锋利而又冰冷的双眸狠狠刺进慕子染的心里。
而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恨她,在他的心里就有多么的爱那个女人。
慕子染躺在床上,眼睛深处一片黑暗,盯着江北墨视线充满了无限的悲凉,女人勾出低声笑了笑。
那表情凄凉的令江北墨的觉的背后生凉。
“江北墨,你说可不可笑,陆沫夕不在乎的男人,竟然是我慕子染不顾一切的男人,你爱这么深,而我慕子染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