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门外喝酒的北疆人声音越来越小。
直到鼾声震天。
楼晚玉踮起脚尖悄悄看向门外。抿着唇,双眸清冷。一阵阵冷风让她更加清醒,而随风消散的粉末也从门缝中往外散去。
北疆人在梦中打了串喷嚏,骂骂咧咧几句翻身又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北疆人把少男少女们赶到四处漏风的马车上。
马车中,楼晚玉悄悄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脸。叹了口气,若能有人协助她就好了。
可惜这些人根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大哥……行行好……咳咳……”楼晚玉‘有气无力’的咳出血,“水……给我些水……”
北疆人不耐烦的丢过了水袋,“别死在大爷面前,晦气!”
晦气?那还不赶紧把她放了!
楼晚玉翻了个白眼,趁其不备碾碎手心香丸。将水袋毕恭毕敬的递了出去。
不多时,那名北疆人便昏昏沉沉起来。
而昨夜靠近门口的两名北疆人此时早已浑身乏力许久。
还剩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