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晚玉从他身边滑出去打断他。“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
“我与您隔着万丈鸿沟,在这府里我想求您的庇护。”目光悠远而沉静,“所以会去做一些讨你欢心的事情。”
“我就像白染,裴柏一样,忠于你。”
忠于他?
百里庆晗脸色冷下来,方才所有的温柔全然不见。“你是本王的王妃。”本以为生辰那日楼晚玉没有拒绝与他亲密,便觉圆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而今楼晚玉一番话让他幡然醒悟。这个女子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欢喜他。如白染,裴柏一般,她是拿着自己做下属吗?
忽然想起那日临江馆里,她哭着要做最快的刀。
原来如此,凤眸微眯驱散心头不快。“本王……”
楼晚玉转过身来,眸色清澈而闪烁着神采。“王爷,我人可以给你。可用来布局,可以救治许多疑难杂症。”
“除此之外,王爷你莫要太贪心了。”
那颗心永永远远属于自己,不可能交给这里的任何人。
贪心?
百里庆晗目送着那道单薄身影若有所思。是他太贪心了,所以楼晚玉不肯对他笑,不肯接受他,甚至不愿意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