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看起来很慌乱。”
“我…有点怕你。”
“我现在不会对你怎么样。”
“好…”
杜香雪进了他的房间,发现不是原来那一间房了,他连原来那一间房间都不住了,这是为什么?
如果单单只是和华夏吵架,根本不需要这样子,难道是彻底分手了?
华夏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他变成这样子?
整个人都有一层阴影笼罩着,别人走不进去,他自己也出不来的感觉。
纪寒洲张开双手,杜香雪很熟练的帮他脱衣服,剩下一条短裤的时候,纪寒洲自己走进浴室了。
杜香雪只好愣愣的的坐在房间里,她什么也没动,从前那个纪寒洲她没怕,如今这个却让她汗毛都吓的竖起来了。
半个小时后,纪寒洲穿着短裤和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没吹干,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你的伤口还没好,怎么能够这样子洗澡?”
他胸口缠着绷带,好像都是湿透了的,如果不严重根本用不到绷带。
“无妨,帮我在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好,”
他慢慢拆开缠在胸口上的绷带,里面又开始渗血,杜香雪看的皱眉。
“你怎么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