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艺了。”苏崇衫垂眼看着她道。
孟清略一想，心里就明亮过来，转头看着苏崇衫，“你的意思……趁着这个机会，把阿松送到县学里去？”
看着她灿若星辰的眸子，眼中光辉熠熠闪动，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苏崇衫心头一动，若不是因为在外面，他肯定要把小丫头按怀里好好啃一顿的。
心里微微有些遗憾，淡笑着回道：“嗯，虽然曹夫子的才学斐然，但他到底见识太少，一个人去外面看看也好，学文本就是在驳论中得到的，光是闭门造车，也有碍他的发展。”
孟清就眉眼弯弯笑了起来，摇晃着苏崇衫的胳膊，“嗯，都听你的。”
“真的都听我的？”苏崇衫眸光微动，似是而非问了一句。
孟清没有多想，笑呵呵道：“做学问的事情你比我懂，就听你的，反正阿松也大了，该出去历练一番。”
苏崇衫垂了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里没说的是，他其他方面也比她懂。
晚上回去睡觉的时候，孟清也知道了，他其他方面多厉害，被折腾了大半夜，嘴唇红肿，双手酸麻，沉沉睡去。
苏崇衫要了热水，帮她擦洗干净了，这才搂着她沉沉睡去。
两日时间，苏崇衫没有再出去，又给孟清赶制出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