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矮子。
苏崇衫眉头一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
孟清看到了,心下暗笑。
他肯定是想问,不是说没有动大刑吗,怎么伤得这么重。
外行人看不出来,但其实内行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俩人的确伤得不重。只是看起来可怕而已,可都是皮外伤。
只要挪到干净的地方,洗干净伤口,再涂抹上伤药,身体强壮的人几天就能痊愈。
刑讯时候真正可怕的伤口,往往都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
两个人被拖进来,都是一副死狗似的样子。
竹竿的脑袋高高昂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息。
矮子则垂头丧气,时不时低低的呻吟一声,一双豆眼转来转去,似乎对麻刚和狱卒很是畏惧。
两人从进来开始就都没有说话,任凭狱卒故意用铁链勒住他们的伤口,也只是倒吸一口凉气,连哀嚎都不曾发出。
硬骨头。
两人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昭示着这三个字。
麻刚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和孟清交流:“怎么样,难搞吧?”
孟清心下点头。
不管是看起来无所畏惧的竹竿,还是似乎胆子很小的矮子,都很难搞。
他们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