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碌的身影穿梭在小小的厨房。
千金大小姐从小被娇养呵护,第一次下厨房还是四年前跟江臣溪确定关系那会儿。
天生没有做饭的细胞,学了几天,什么菜都没学会,就一个阳春面做的还算像模像样。
她把面条放入滚烫的水中,刺啦一声,烫着一颗脆弱的心。
这么多年来,她只为这个男人做过饭。
人都说,要先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想来,真是有道理,她从一开始就没抓住江臣溪的胃,又何谈抓住他的心。
她把热乎乎的阳春面放到江臣溪跟前,坐在他的对面,轻柔的说道,“江臣溪,你吃吧,最后一次了。”
所以,对我仁慈一点。
所以,吃一点也好。
白色的烟雾徐徐的上升,氤氲着江臣溪的眼,像假象一般,在他长长的睫毛上覆盖了一层湿润的泪。
他一动不动,似在斟酌。
乔槿瑟的苦笑剧烈的往上涌,她终于受不住的站起身,“我先去房间把东西收拾好。”
她刚走了两步,江臣溪才拿起筷子,低头,迟疑的吃了一口,一股无法言喻的苦痛从心间慢慢的化开。
乔槿瑟默默的回过头,唇抿的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