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插着腰,睥睨着她,“你挺有意思的。不过,要不要和你互相帮助,取决于我。”
这是两个女人在无形中的较量。
关乎于利益,关乎于尊严,余下的路一步都不能走错,步步试探,乔槿瑟启唇,“你想让我怎么办?”
安宁笑出了声,坐回了沙发,翘起了二郎腿,“聪明人就应该办聪明事。余下的,我明天再跟你单独谈。”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间的百达翡丽的金色手表,淡笑,“江臣溪快回来了。”
安宁的话刚落音,江臣溪就出现在门口,他依旧噙着一抹笑,看起来温和,实则阴冷。
“宁宁,你跟乔槿瑟在聊什么呢?”
他亲昵的唤安宁“宁宁”,唤她却是冷冰冰的“乔槿瑟”的大名。很多年前,她终于追到他的时候,他也曾经叫她“槿瑟”,“小槿”。
这些昵称,现在看起来如此遥远,成为记忆里最模糊的焦点。
她站在一边,默默的望着他,他的目光射过来,她毫不畏惧的正视,“我跟安宁小姐在聊你,聊你和我的过往。”
“过往,我可从来不看过往,我只看以后。”
“我也在你的‘以后’里。”她笃定道。
江臣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