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臣溪的那口烟就酝在口腔里,好半天才幽幽的吐出来,他轻笑一声,“乔槿瑟,你是疯了吧。”
“我没有疯。”她忽然朝他走近,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
“江臣溪,到了这个时候了,我才知道我舍不得。谁叫我偏偏爱上了你这种变态。一想到离开你,我就很难过。”
她说的恳切,江臣溪的指尖的烟就那般徐徐的燃烧着,直到一截烟灰落地,他毫不留情的推开她,愤怒道,“别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不稀罕你的爱。”
爱这种东西,他江臣溪不需要。
“你稀不稀罕是你的事,我爱不爱你是我的事。”她的目光灼灼,几乎要把他熔化了。
“……”
江臣溪猛地瞥过脸,留了半个冰冷的轮廓,“乔槿瑟,你是想自讨苦吃。你爸爸可是无比希望你离开我。”
“爸爸死了,臣溪,你是我唯一的依靠。”
嗓子处梗着,像卡了一根刺,坚定道,“我要留在你身边。”
江臣溪蓦地紧盯着她,嗤笑一声,摇摇头,“好啊,我一个人也挺寂寞。”
在地狱里活着,无比的寂寞。
……
这婚到底是没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