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乔如海老泪横流,像是瞬间沧桑了十岁,了然了,“你是来报复的。”
江臣溪转过身,扔掉烟蒂,踩灭了,“乔如海,人人都知道你是个精明的商人,伟大的慈善家。你伪装的多好啊,呵,我这几年,我哪比得上你。可其实呢,你才是真正的刽子手。”
他的眼前似乎弥漫了大片大片的血色,十八岁的阮雪死在了那个天气晴好的天空下。
那天,
微风,
阳光和煦。
一切都是对死亡的嘲讽。
无数的学生对着她的尸体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冷眼旁观……
乔如海嵌进了沙发的角落,思忖良久,张口嘶哑道,“你有什么就直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害槿瑟,她是无辜的。”
“谁叫她是你的女儿呢。不通过她,我哪能有机会接近你。”
他冷冷的笑,笑里是鄙夷,是嘲讽,是疼痛,“一切都怪她有个好爸爸。”
顿了顿,又道,“所以,乔如海,你知道该怎么做。你活着,她就得受折磨。我要把她绑在我的身边,让你时时都看着,小雪经历的一切,我要让她都受着。”
乔如海彻底的坠入了一种黑暗里,“你是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