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能。”
他阴沉的笑了笑,伸手剥开她打湿的头发,指尖残留着温柔。
“至少现在还不能。”
“为了乔氏?”
她卡着痛问。
他低头把唇熨帖在她干裂的唇上,没有温度的回道。
“是。”
一股寒凉登时窜入乔槿瑟的四肢百骸。
原来绝望之后还能加之更深的绝望,连死,她自己都决定不得。
江臣溪这般千辛万苦的把她救回来,看来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呵。”
她忽的笑了,眸光苍凉。
“江臣溪,你的心有没有痛过?”
“……”
他没回,歪着头,盯着乔槿瑟颈边的伤口,手指一寸寸的抚摸上去。
“看来是没有痛过。”
“……”
“我这两年心也一直很痛,我以为痛着痛着就习惯了。
可是啊,痛这种东西,似乎是没办法习惯的。
我每多见到你一眼,我的痛就多一分。”
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是这两年来少有的平静。
沐~熙
如同看破了什么,自此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