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默剑眉微蹙,重心都在温语的前半句,“雷艺菲找过你?”
“是,就在这场宴会上。”经历过大喜大悲,她的声音平静如水,再无波澜,“雷艺菲几次害我流产,你只冷眼旁观,我和孩子在你心里不及她一般重要,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我走。”
她拂袖离开,仿佛对他失望透顶。
宋子默及时拦住温语,“你去哪?”
“不关你的事,让开。”
她情绪失控,不顾三七二十一,推开挡路的男人。
他总算明白了她生气的原因,好笑的弯唇,“你吃醋了?”
这厮居然还笑得出来,温语大失所望,“你少臭美,宋子默,我们完了。”
宋子默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温语会为他吃醋,她吃醋时的歇斯底里令他心情愉悦。
越生气就证明越在乎,就像他当初因为吃醋失去理智,温语现在经历的,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
她还怀着孕,他不想看她生气着急,但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他需要时间慢慢跟她解释。
“你只需记住,在我心里,你和孩子是最重要的。”
不过是空话,他甚至连点表示都没有,温语不愿意相信他,她跌跌撞撞的冲回打斗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