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思寒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季总，既然你说温姐做的企划案有问题，那你就指出问题，有了证据我们自然没话说，否则你一个人东扯西扯，不也是空口无凭吗？”
“空口无凭？你以为我在撒谎？”
季又时脸色微红，虚张声势，有些做贼心虚，不过随即想到，她有人证。
“咱们部门的小安可以作证，那天是她陪我一起去送企划案的！”
她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一堆人群中揪出小安。
小安是个年轻的女子，不敢撒谎也不会撒谎，白着脸说，“总裁确实不满意那些企划，还为此大发雷霆了……”
季又时昂首挺胸，轻蔑的扫着二人，“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
“季总。”温语淡淡然笑开了眼，“我也想知道，我的企划有哪些不足的地方。不放在我离职前指点一二？这样对我找新工作也有帮助。”
见她有意找新工作，季又时露出得逞的笑容，但旋即陷入两难。
其实，让宋总大发雷霆的，是她自己做的企划案。
温语做的那些她还没来得及送上去，不过私下看过，很完美，几乎挑不出瑕疵。
和她的一比，简直天差地别，温语是天，她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