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温先生,遗嘱上不是这么写的,你无权继承这笔资产。”法官冷冷地宣判道。
温志远怔住,震惊的反驳,“不,我要继承,我还要给我的女儿准备嫁妆呢!”
“温语,求求你!”扑通一声,他跪到温语面前,苦苦哀求,“看在我养育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别跟爸爸争好不好?”
温语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给女儿准备嫁妆。
她结婚时,别说嫁妆,温志远连一个子都不曾施舍给她。
他现在却满心记挂黄婷,说要给她嫁妆,真是可笑!
拿她母亲的遗产给他的女儿准备嫁妆?两个字:做梦!
温语站起身子,绕开跪在面前的温志远,不再看他,不再管他,自话自说,“这么多年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爸爸,我敬重你,尊重你的每一个决定,但是我没想到,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在害我,我拼了命的对你们好,可是我得到了什么?”
“父辈的恩怨和我无关,我无法决定我的生父是谁,你何必把怒意发泄到我身上,我已经把一个女儿对父亲最真挚的爱全给了你,你怎么就不能施舍我哪怕一点点的包容?”
“如果能重来,我希望永生永世都不做你温志远的女儿,连陌生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