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攻势太猛,再加上他有许久没有活动过筋骨,所以一番动作下来只能勉强扶着案几的边角站稳,但林彦弘此刻脸上竟然带着笑意,目光温和地望向李景承。
他好像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说话,显得格外耐心温柔:“忍了这么久,看来是真找不到人了,所以才如此着急了吧?”
李景承直直看想对方,因对方刚刚利落的身手而显得怒意更甚,眼眸中似带火光,几乎可以将眼前的人付之一炬。
林彦弘曾经看过他习武,甚至陪李景承无数次在校场操练,还曾听宫中御医的建议,练些慢拳来强身健体,这些年因为种种原因,骑射功夫也挺出色。
但以他的实力,像这样避过李景承动五分力刺来的剑,却是绝无可能的。
想到这里面的可能性,李景承很难压抑内心的狂躁。
用剑间指着对方,李景承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压抑的暴虐:“他在哪里?”他一字一顿地问。
“一来就先问他在哪里,都不问问我是谁,殿下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彦弘被剑这样指着,却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意思,反而好似闲话家常一般,语意温柔地问:“若我不告诉殿下他在哪里,当如何?”
“当死!”
事到如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