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太好了!”丁穆炎也是欣喜不已,病人的一点点康复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成就,更何况温易舟还年轻,是大有前途的研究员,未来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他就此瘫在床上,太可惜了。
但温易舟对肌肉肢体的控制到底还是差了些,走到窗口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丁穆炎架住他的胳膊,半抱着坐到床上。
“上午我还能走两圈的。”温易舟皱着眉头。
“已经很好了,每天走几步,不要贪心。”丁穆炎安慰道。
温易舟走出了热意,喘着气,两人贴在了一起,他望着丁穆炎近在咫尺的耳垂,白而圆润,如珍珠般贴在脸侧。
似乎能感受到温易舟灼热的目光,丁穆炎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
重重地往床上一倒,温易舟的眼睛没有从丁穆炎脸上离开过,当后背碰到床垫的刹那,温易舟好像怕坠下去似的慌忙一抓,用力抓住了丁穆炎的手。丁穆炎像触电般抖了一下,猛地抬头,盯着温易舟。
这绝不是普通的肌肤碰触,而是来自于同类的直觉,仿佛黑暗中仅凭相似的气味寻找到彼此,丁穆炎察觉到了异样。
温易舟对上丁穆炎的眼,一个醒神,忙把手松开,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温易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