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先睡一会儿再回家,你吵死了。”
“起来起来!再睡我唱歌了!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丁穆炎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得放弃小睡一会儿的念头跟他走。
说是去喝一杯,丁穆炎真的是喝了一杯,可彭致诚喝了很多杯。彭致诚的酒量其实不太好,平时去酒吧他都端着酒四处搭讪,喝酒是其次,搭讪是重点,往往一晚上下来电话号码要了好几个,酒一口都没有动。但今晚,他为了陪丁穆炎,连搭讪都顾不上了,天南地北地胡聊,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果不其然地醉了。
彭致诚家远,丁穆炎懒得把他送回去,干脆带回了自己家,幸亏他没有醉死过去,还能走路。
彭致诚酒量不好,酒品也很奇特,喝醉后变得特别粘人,非要挂在别人身上才罢休。
丁穆炎摸钥匙开门,彭致诚像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背上,两只手挂在他肩膀上,脑袋在他脖子上磨蹭,就差没把腿缠上他腰了。
“你松开手,我插不进钥匙了!”
丁穆炎甩开他的手,但彭致诚转眼又贴了上来,嘴里还含含糊糊道:“丁丁宝贝儿,嗝!”
酒气熏了丁穆炎一脸,丁穆炎差点没晕过去,有点后悔把他带回来。“下次别再喝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