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这个被砸到的人都保持着一动不动姿势，从背影看，很明显这是个女人。
“小姐，真的很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很抱歉……”毕竟是她们做的不对，纪以宁上来就很诚恳的道歉。
似乎是太生气，女人一直低垂着头，对于纪以宁的道歉也是置若罔闻。
“小姐？您还好吧？要不要我们先去洗手间清理下？”纪以宁皱了皱眉，有些奇怪女人的反应，就算真的生气了，也该吭声吧？
“小姐……”
“我没事，你走吧！”低沉而嘶哑的声音从女人嘴里传出来，而女人依旧微低着头。
“您真的没事吗？”因为女人一直低着头，纪以宁也看不清女人的样子，但从女人额前碎发上不断低落的液体来看，女人的情况明显不像她说的那么好。
“我们还是去洗手间清理下吧？”出于愧疚，纪以宁还是坚持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已经说了没事，为什么你还要一直纠缠，纪以宁，你已经逼死了我，为什么现在还不肯放过我？”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女人却慢慢抬起了头。
“你知道我……啊！”
一声惊呼过后，纪以宁毫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