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化得所剩无几了。
金童便问道：“欢欢说对了，近来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和我的双修对象玉婉一起进行这场旷日持久的反妖化斗争呢？客观地说，那不是延缓了为我们的师父获取百妖丹的速度吗？”
欢欢沉默一阵子，然后，看着金童的眼睛，道：“金童，我问你三个问题，可以不？”
金童道：“请随便问。”
欢欢问道：“第一个问题，假如你没有卷入这样一场妖化反妖化的斗争，你能认识我吗？”
金童一愣，这个问题如此简单，然而细想起来，又是如此深奥。
金童也用最直接的方式回道：“不能。”
欢欢又问道：“假如你没有卷入这样一场妖化反妖化的斗争，你能认识红衣妖女吗？”
金童更是一愣，这个问题，金童根本就没有想过。
金童还是用直接的方式回答道：“不能。”
欢欢继续问道：“假如你没有卷入这样一场妖化反妖化的斗争，你能认识王秀枝吗？”
金童又是一愣，王秀枝，一个凡人姑娘，一个农村大学生，自己认识不认识她，似乎无关紧要，然而，欢欢却把她作为第三个问题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