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意外收获---含恩静竟然瘸了。这个独家是我的了,看来这个月的奖金又要翻上一番了。”
翁廷均没有发现自己,狗仔再度确认了一下,悄悄地离开这个不宜久留之地。
“奖金?你确定不是抚恤金?”
“...什么?你是...你是---”狗仔眼珠子徒然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他不是..
……
……
“要奖金还是抚恤金?”
翁廷均令人把这个狗仔的所有设备抢了过来,然后让人帮这个狗仔脱了一层皮之后,问道。
已经脱了一层皮的狗仔,奄奄一息地道:“求..求你...放过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朝鲜日报的记者周诗焕,我有权控告你----”
“控告?控告我什么?”翁廷均舔了舔舌头,眼神阴了阴,含恩静的事情让他整个人暴跳如雷,如今又有这个一点眼力价的狗仔来添堵,他整个人快要爆炸了,从保镖手里取下棒球棍,用力砸在周诗焕的左脚上。
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在这个毛骨悚然的太平间里。
“故意伤害罪?要不要添加一条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