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总是最委屈的一方。
两人没有说话,彼此沉默着。
烧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火辣辣的液体在五脏六腑上蹿下跳,西卡和居丽两人俏脸微醺,脸颊发烫,意识逐渐混沌了。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汝矣岛的路上,那一天他撞了我还敲诈了我……”
是,翁廷均绝对能干出这种事。
李居丽点头赞同。
“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我是少女时代的成员,虽然比不上演员,但论人气我怎么会输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呢?我就开始想要报复他,可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又一次利用、伤害了我,我很难过,我是不是很傻?怎么屡次被这样的男人欺骗?随着深入接触我知道他的不容易……”西卡目光柔和地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这个玉镯有点残缺,但她视若珍宝,除了演出和活动,她几乎都会戴在身上从不取下来。
那一晚,她始终忘怀不了。
那个血淋淋的男人,那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那个昏迷过去还喃喃自语的男人。
“慢慢的,慢慢的,我又被他骗了,他第一次向我告白,我害怕他又骗我。我拒绝了,而后我不想再拒绝了,即便是谎言,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