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门。
有外人在,两个韩国记者瞬间转移了话题。
翁廷均假装不在意地走了过去,看了一圈厕所内部,除了他们三个就再也没有人后,他便把厕所门反锁上。
目光锁定在垃圾桶上放烟灰的铁盒子,翁廷均冷笑一声,取了下来在手中掂量掂量后,快步向前跑去,猛地砸在了这个看起来健壮一些的记者脑门上。
砰!
健壮记者痛叫,身体往前倾,脑袋砸在了玻璃镜上,反弹过后摔倒在地,鲜血顺着脑门滴落了下来,他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我啊由读音?”另外一个比较瘦弱的记者看着目光慑人的翁廷均,咽了口唾沫,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去,“我们是韩国记者,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翁廷均反而冷静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钢笔,用韩语说道:“我也是韩国记者,不好意思,刚才你们说的我已经录下来了。”
录下来了?看着翁廷均熟稔地把玩着录音笔,瘦弱记者脸色一变,记者之间也有感应,有的时候为了一个新闻,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他细细打量着翁廷均,仔细一看,翁廷均身上的气质看起来的确像是同行。
他眼珠子快速转了转,“录下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