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廷均睡得很不踏实,上天又待他很薄,他做了个噩梦。
梦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格莱美,有个华夏女歌手获得最佳金曲殊荣,华夏人总算扬眉吐气,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接下来的最佳女组合得主好像和他有点关系,他刚想击掌庆祝,有个凶神恶煞的女人拿出菜刀就欲往他脑袋上劈。
那个女人嘴里还喃喃念叨着,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他吓得夹紧双腿,冷汗直流,啊的一声,猛地睁开双眼。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翁廷均发现只是个梦后,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吓人就下车。”
一道幽怨饱含愤怒的声音从他耳畔响起,他后脑勺凉飕飕的,僵硬着身子转了过去,咽了口唾沫。
“已经到首尔了。”jessica不耐烦地道,到了首尔她可不再敢这么放松。
翁廷均恍然大悟,看了看车窗外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感叹一声,很潇洒地下车,正准备开口道谢。
这个女人比他还潇洒还干脆,他被汽车尾气呛得咳了半天。
首尔的夜色一如既往的诱人,翁廷均无暇欣赏,拦了辆的士,目的地木洞罗宇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