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廷均不再多言,滚着轮椅离开了病房。
翁廷均一离开,朴素妍的眼眶越来越红,额头冷汗嗖嗖的,即便是8月的釜山她的身体也冰凉如水。
她低下头右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用力抓着,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心里疯狂的在生长着带着刺条的杂草,那些刺扎的心脏无一处不难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朴素妍抬起头,望着空荡荡的病房,她松开紧紧握着胸口和嘴的手,边哭边笑。
提起这一生,
不知道走过多少?
春夏秋冬。
年少时候心太盛,
也曾一呼百应。
至而今说与谁听?
一人无力再高歌,
更何况人情冷如冰:
听不见,
我歌声。
到了最后眼泪止住了,她的嘴角依然残存那一抹弧度,眼神里的痛苦、自责也消失不见,慢慢的愈发坚定了。
她不再是朴仁静,而是朴素妍,Tiara的朴素妍。
……
全宝蓝出去打水,回来的时候没想到会遇到翁廷均。
她知道新社长罗宇浩八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