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干拉郎配的事,似乎上了年纪的人对拉媒保纤有种异乎寻常的热情,以前他的辛苦筹划,基本上可以算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文沫压根理都不理。这一次她上门来,********全都放在她的那对远房亲戚身上,根本没有看到李响岳和程功之间的眉来眼去,也没有看到成功一直在偷偷的看着她,然后微黑的脸显现出来可疑的一丝红晕,她对事情接下来的可能走向根本没有警惕心。
文沫思来想去,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开口提这件事的方法,索性不去管那些有的没的,她跟李响岳认识这么多年,情同父女,没必要来来回回地兜圈子说话,太见外,还不如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不行也得行,这次文沫要求他必须帮忙,就是翻遍了他的人脉圈,也要跟齐市的同行接上头。
条理清晰三言两语地将事情经过交待清楚,李响岳果然有些为难,他摸着下巴说得很模棱两可:“这不太符合程序吧。不干涉地方刑警正常办案程序,是咱们研究室的原则。这种原则问题,你总不好让我破例,不然以后手底下这帮人我该怎么管,我自己说出去的话,就是一个唾沫一颗钉,想让我食言而肥,没门。”
李响岳可以算是文沫的长辈,现在又是在他家,这样私底下的相处,文沫也便没有什么顾虑,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