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了三个和我一样的呢,我只是其中之一,当时我留在了香港,住在他家,他家就他一个人,他没有妻子儿女父母之类的,家里也很,我当时想着在香港找份工作,毕竟香港机遇多,我想多赚钱回报他。”
“重。”张易提醒道。
“行,我重。”禾兑苦笑的摇摇头:“我住在他家的第九天,有一天晚上他回来了,捂着肚子,流着血,他……中枪了!”
“哦?”张易就扬起了眉毛,这保洁大叔怎么会中枪呢?
“他不去医院,也不允许我打急救电话,而是让我帮忙,以酒精,摄子,自备的急救箱,把弹头给取出来的,他是自已缝的伤口。”
“这人意志力强啊,不简单。”张易叹了一声道。
“他的恢复速度很快,可以是奇迹,术后没感染,没发烧,只是休养了七八天而已。”
“而在这七八天之中,他和我谈了很多,包括对人生的看法,包括对好人和坏人的看法,包括人生价值观的看法!”
“他最后问我,在我心里,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回答他,当然是好人啊,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有那份资助内地贫寒学子的心,他这都是大功德!”
“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