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皇上来了。” 沉香在门外,向安康通传。
“知道了,你先下去。” 安康说。
沉香下去後,文德的脚步声,穿进了院,最後在安康的房门口,停了下来。
夏夜凉风,大凉城内,灯火通明,此刻应正是家家户户,齐聚桌堂,用着晚膳的时候。可安康的房内,沉静如深夜,看不出任何,是要用膳的迹象。
安康见文德站在门外,起身走了过去,“不进来?” 她问。
两个人,站在房门口。
一内,一外。
安康轻靠在木门边,端视着眼前人。
安康一回府,便已沐浴净身,她的身上,自然散发着,属於女子的独特清香。
而文德,她还是方才那件朝服,安康这样的距离,都能闻得出,皇后的香气,还残留其上。
“不用膳吗?” 文德看了看房内,问道。
事情,琉璃都已经向文德禀报,安康看见什麽,文德已然知情。
“为何不换件衣服?” 看着文德两边颈侧的红痕,安康说。
她的眼神,不愠不火,令人无法解读。
文德听见安康所言,也知道她在看着何处,把冠冕拆了,头发一放,盖住了耳际。
“霜月她,”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