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房门,文德就一直没说话,“安康,朕不孝。” 她安静了许久,才如此对安康说道。
必须承认,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就和那时她决定带着五千兵马,前往马邑山的情况如出一辙。
只是,那时如果她输了,赔上的是她自己,和五千将士的性命。而如今,依眼下的情势看来,赢了,可以一换一,把母亲接回大魏,可要是最後输了,赔上的,就是母亲的性命。
把母亲的命拿来作为赌注......文德实在是逼不得已才做这样的决定,唯有如此,才能在这场与塔塔尔的叫板中,化被动为主动,取得说话的权力。
否则,便只能被北耳弥牵着鼻子走,那样一来,就再也没有一点获胜的机会了。
女儿.....文德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这个失而复得的身分。
她和文礼从小,可以说就只有伯皇父和姑母两个亲人,他们一路都是这样长大的,尤其是伯皇父,在文德和文礼的心中,禾昌几乎就是他们的父亲。
但姑母......安康,文德没有让她填补自己心中母亲的这块空缺,就让母亲的位子空在那里,也不没想过自己是不是需要。可如今母亲竟然还活着,那份她曾以为或许不存在的渴望再次被点燃,她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