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还醒着吗”
文德坐在床缘,正在看着此行身上随身带着的一些奏章,她听见门外安康的声音,将手上的奏章一放,前去应门。
文德没开口,而是直接地就开了门。
安康一征。
同样沐浴过的文德,褪了朝服外挂,身上只有一件罩衫,总是髻着的长发也放了下来。和平日英气不凡的仪表相较,现在的她,更多添了几分,本就身为女子的动人之姿。
这样的文德,安康是陌生的。
安康下意识地咬了自己的下唇。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心里终究还是忌妒尹续卿,忌妒尹续卿每夜都可见到这样的文德,更别说,她们还是同睡在一张床上。
“侄儿还没睡,姑母可愿进来陪侄儿聊聊” 文德问,还是那副正经模样。她的房内只剩几盏烛火,看上去,若是安康没来,看完奏章是真要准备就寝了。
安康抬起头,无需多言,只一个“你说呢”的眼神,就勾住了文德。
文德一把就将她拉进房,轻掩上门,从房里透出的烛光,没多久就全灭了。
房门外只站着三两个,终其一生都只住在祠堂的侍女,她们自是守口如瓶,文德和安康此夜,无论如何放肆,都无所碍。
上一次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