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桃色事件，对她来说，的确是毁尽三观、世界观崩塌的。
方启山先生看向一直低低抽泣的Ann，严厉地说道，“刚才你说的话，我这里已经录音了。明天你用英文澄清这件事，然后好好道歉。”
他原本并不想说出这里有录音的，可是没有威慑，眼前这个女人，或许明天又会反口。如果可以，他希望此事尽快尘埃落定，不要再横生波折。给叶丛缘造成困扰。
并非是他不相信Ann会改过，而是相对于真善美，在社会沉浮三十载的他，更相信满心黑暗的人。难以重新站在阳光下。
所以说完话，他的目光便一直盯住Ann，看她有什么反应。
肉眼可见地，她怔了一下，才缓慢地点点头。
因为她低垂着头。所以方启山先生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但是这个反应，也足以让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了——她还想玩些小心机。
方启山先生心中又是失望又是愤怒，冷冷地说道，“录音我会一直保留，如果有一天被我知道你又害了哪一个，今日这份录音就会大白于天下。你好自为之吧。”
沈艳玲这个人他听说过，翻译水平其实不错，当初引荐她进入ICAI，王奇元也有份。他还跟他说过，是个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