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叹了口气说:“那我也没有太好的治疗办法,除非你让我能感觉到它是什么肿瘤。”
燕芬芬好似燃起了希望,她抬起头看着我说:“你真的可以吗,那具体要到什么程度才能感觉到?”
“那个至少你得让我感觉到胸口吧。”我苦笑着说。
燕芬芬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次是红的透底,毫无疑问,她比我更清楚这是什么。
“其实上一次你考验我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应该没有什么差别。”
我试图劝诫她,放开这方面的抗拒,其实以一个类似于妇科医生的身份来说,我也希望病人能够放开自己,至少是在妇科病这方面。
燕芬芬羞涩的绞着手指,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那是在工作时间!”燕芬芬很纠结的说。
工作时间,我真的无语了。那时候大姐你那么放得开,这会儿又羞涩成这样,究竟哪一个才是你的真面目?
我学医的时候,选修过心理学,知道这方面的人心理上都会有一种障碍,在工作和生活上有时候就跟换了一个人格一样,但是这种人非常少,而且基本上层次都很高,不是我这种学渣接触得到的。
眼前居然就有一个!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