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擦着手和刀,看着迎面而来的裸叔和内叔笑道“喝两杯?”
裸叔有些疲惫的点了点头,老王也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看向内叔“她走了。。”
老王楞了一下,心里一酸,转身忍住眼角即将涌出的泪,用围裙擦了擦“我去拿我珍藏的酒里最烈的滚刀酒来。。”
老王随便炒了几个下酒菜,再切了点凉菜,将暂不营业的牌子挂上然后入座。
裸叔看着炒鱿鱼发呆,但老王打开滚刀酒的盖子,那股心如刀割的猛烈酒香让他回过神来,看着酒杯里斟满的酒一饮而尽,酒的猛烈袭遍全身,从咽喉到五脏仿佛都在挨刀子,但这种感觉不知为何他现在急需这样的安慰“老内,你老婆死的时候,你是恢复正常的,摆脱这种空荡荡的感觉,那种漫无目标和迷茫。”
“摆脱不了,我只是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尽可能而已。”内叔理了理小胡子微微喝了一口“好烈!!果然入口滚刀。”
“偷内/裤不算是工作吧。”裸叔的话让内叔白了他一眼“我那是工作之余吸取更多的知识,顺便提醒一下他人内部作装品位是很重要的。”
“貌似变/态都这么说的”裸叔的话让老王笑骂“你没资格说别人。”
“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