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峥很晚都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看着安睡的程尾生。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程尾生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
程尾生为什么选择隐瞒这件事，他怎么猜都猜不到原因。
直到深夜，傅亦峥才把手搭在程尾生的腰上，轻叹一口气之后，闭上了眼睛。
傅亦峥每天都在等着程尾生给他判刑，可程尾生却一如既往地对他撒娇。
自我挣扎了好几天之后，傅亦峥决定和程尾生摊牌。
“老婆，你有没有什么什么话想对我说？”
程尾生一脸茫然地看着傅亦峥，“你想我对你说什么话？”
“真的没有？”傅亦峥眼神真挚地看着程尾生，神情紧张。
程尾生和傅亦峥对视，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
不会吧？
她明明放在自己衣橱下面的抽屉里，傅亦峥没道理去翻她的柜子才是。
程尾生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你……你都知道了？”
傅亦峥沉重地点头，许久之后才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猜想被“证实”，程尾生心提了起来，“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对不起。”傅亦峥抓住了程尾生的手，生怕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