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话，从程尾生嘴里说出来，傅亦峥一时间回不了神。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程尾生应当是喜欢他的。
可程尾生都失忆了，喜欢他什么呢？
“程尾生，你喜欢我？”
程尾生愣了下，有些无措。
傅亦峥知道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补充问道：“我是说你二十岁的时候，我那时候还不认识你。”
程尾生有点尴尬。
傅亦峥那时候都不认识她，帮助她单纯是同情她，现在更是早就忘了她，她那时候却一个人暗戳戳地喜欢着有女朋友的傅亦峥。
这样一想，她觉得自己的品行似乎的确有些问题。
想起蒋映雪的话，想起蒋明智的话，程尾生的脸色变得苍白。
见程尾生脸色不太好，傅亦峥对程尾生笑了笑，“我随便问问，是我自作多情了。”
程尾生却摇了摇头，鼓起所有勇气，“不，我喜欢你，我从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
程尾生的眼睛很黑很亮，好似一不小心就会掉眼泪一样。
“我想，大概就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对你死缠烂打吧？”程尾生避开傅亦峥惊讶的眼神，颇为苦涩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