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盗可能不可能已在登州沿海,你说的不算,我说的才算。海盗是我家的,我说他来了,他就指定是来了。
赵岳心里这么想,嘴上不能这么说。
他清楚反军都不信都有疑问,却不费力图劳无功去解释,只说:“信不信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想赶紧逃走。但我相信,你们的总管周川派来报信撤退的人已经快到了。你们不信我,又不能攻击我,不妨继续傻围在这堵着矿城稍等等消息。”
说完,他拨马押着垂头丧气惊疑不定的俘虏,和随从再次大摇大摆返回矿城。
反军忌惮首领的性命,又起了各种心思,没人追赶。
对赵岳来说,耍诈捉了六蟒,这场他压根不愿意打的,也不愿意伤害这些流寇的意外战斗基本就结束了。
没了野心勃勃的六蟒主导流寇的动向和意志,这伙上百万人的群体,无论军民,包括文官领袖周川在内,海盗来劝说投靠的接收工作很容易。
这场暴动和逃亡根本不是蓄谋已久早谋划好的,完全是偶然暴发,事先一点准备没有。
匆匆忙忙,对海外具体情况两眼一抹黑,所知都是听海盗有意传来的,从高丽或倭国强夺领土开拓新的家园,那会那么容易。流寇大军心里根本没真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