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铎把珈以送回公寓,还留下来睡了一晚。
第二天珈以起床,他已经下楼换好了衣服又拿食材上来,在厨房里开火,烤好了面包又煎好了荷包蛋和火腿,等珈以出来,正巧听见了微波炉“叮”的一声。
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早饭,美男站在一边,穿着围裙,笑着说,“早上好。”
“哥,你这么贤惠,是真打算走居家路线了?”
珈以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发出代表“这东西好好吃”的一声“唔”,朝成铎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上次暗潮涌动的对峙之后,这是他们俩第一次这么和谐相处。
成铎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也松了下来,坐下来和她一起吃了顿早饭。
受这其乐融融的氛围影响,成铎直到起身走到玄关了,才想起来问一句,“你昨天晚上怎么去酒吧了?那种地方不适合你。”
前一句还算得上是一种询问,后一句的定义,可就下得板上钉钉了。
“昨天有个病人没抢救过来,心情不好,”珈以前期准备做得足足的,“而且我去的时候给你发短信了,你不是也来得很快吗?”
珈以把碗放回橱柜里,提醒成铎,“哥,你上班要迟到了。”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