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江河打算诉讼,裴长青第一反应是担心,忍不住问道:“这样有用吗?”
毕竟安德卑鄙,此次显然是有备而来,故意想要恶心江河的。
甚至当初他给设计图的时候,是参赛的设计图没错,可他自己不承认,他们也为办法。
就如安德在采访上说的那也话,纵使再他们心里再气愤不高兴,可他们没有办法证明安德说的,只能任由他在那儿污蔑。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算江河去诉讼,最后诉讼成功的概率,也不会太高,很有可能会败诉。
想着,裴长青越发担心:“老板,诉讼不一定有用,还不如去找安德,让他自己承认自己说谎。”
“不。”江河摇摇头,冷声道:“说不定安德就等着我们去逼迫他。”
说话时,江河脸上有嘲讽划过。
谁让设计图是安德设计的,只要他们去找他,届时安德就可以说,他们是为设计图,想要对其屈打成招。
届时没有任何用不说,还会使得局面更差,这些也正是安德想要看到的。
闻言,裴长青忍不住担心道:“那咱们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任由安德污蔑下去?”
江河摇头:“不,安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