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只是不能再从事这项运动了”,陈博文解释道。
乔茗乐盯着金凤,半天都没有说话。
对于一名热爱自己从事项目的运动员来说,在巅峰时期伤退恐怕是最难以接受的一种结局了吧。
若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不是金凤而是她自己。她会不会崩溃?
“金凤还不知道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陈博文再度开口时,声音里已经夹带了重重的鼻息,
他转过头,深深的吸了口气,掩藏好软弱的情绪才再度转头看向金凤。
“如果你做不到,不如我跟她说”,乔茗乐艰涩的说道。
陈博文摇摇头,叹息一声。“还是我来说吧。今天就说,正好有你在,还能安慰安慰她”。
金凤早上五点多钟就醒来了。
看到乔茗乐,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我不叫醒你。你醒的不也挺早”。乔茗乐帮她调整了一下床的角度。让她说话更舒服一些。
“我这人就没有享福的命。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到点儿就醒,想改都改不了”。金凤环顾病房,问道:“陈博文呢?”
“他出去打电话,顺便买早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