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准备好的说辞竟然全都用不上。
她梗了好一会儿,才哭哭啼啼的说道:“乐乐,一两万实在太少了,什么都不够。你不是和陈博文关系好吗,他那么有钱……还有爸,爸栽木耳也赚钱。我在他们那里都说不上话,求求你,求求你帮我借一点好不好?”
乔茗乐都被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弄烦了,皱了皱眉,她放下笔,把写了一半的欠条团成一团扔进水杯里。
“你为什么在他们那里说不上话?”乔茗乐反问道:“陈博文是你的上司,你母亲病了,向公司预知薪水应该不成问题吧。而且我听说你的工资并不低,至少比我的高啊。至于我爸这边,你当初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可没说借钱啊。我爸的钱也都是一分一分赚来的血汗钱,没道理什么人向他要钱他都给,不过借钱就不一样了。你如果早说借,今天就不用叫我出来了。不过你要是着急用钱,现在给我爸打电话‘借钱\'也来得及。”
她把“借钱”两个字咬的特别重,就是在提醒刘秀秀。她之前给乔井林打电话的时候可和现在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乔茗乐这不软不硬的态度让刘秀秀全无招架之力。
她微微垂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再抬起头时,脸上的泪痕更多了。